去,赶紧去买菜,烧一桌给人女同志露一手。」我爸卡了一下,立刻反应过来,「是是是,
老叔教训的是。」「钱不够,跟老叔开口。」我爸赶紧拒绝,「怎么好麻烦老叔。诶呀,
我也实在是不大会烧饭的。」「那就去饭店,今天可不能丢分,老叔这是在帮你。」
老头说完,街坊邻居跟着附和,「对对对,老叔说的对。」一群人推着我爸和张文靠近,
爸涨红了脸。最后街坊邻居们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饭,三桌,花了 5000 多了。
结账的时候,一个邻居说,「梓铭,我跟这里的老板熟,一提到你就竖大拇指,说你人好,
佩服你,给你打了折,还说送你两桶雪碧,到时候别忘了拿。」我爸赶紧点头,「谢谢兄弟,
谢谢兄弟。」邻居打了个酒嗝,「都是街坊邻居,不用谢。」我盯着帐单上的一道道菜,
我妈不仅没尝过,或许连挺都没听说过。不,她知道雪碧,她曾经给我买过,
喝了我剩下的没有气的雪碧。我把帐单点燃,看着火苗一点点蔓延,纸在火里蜷缩,
直到烧成一团灰,「妈,我会去上大学的,我不会成为你这样的。」「妈,我好想你。」
那天之后,张文带着林诗音住进了我家。这里是城中村的筒子楼,要拆迁的消息传了很多年,
张文不光要 8 万 8 彩礼才能领证,还要把女儿林诗音的户口落到这里。「老陈,